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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 兄弟隔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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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桓搖頭,回答:“主公,你就放心好了!曹軍被我們所攻退!有我與諸葛瑾先生在,揚州自然是安若泰山!可是現在發生了這麽重要的一件事,我怎麽能不甘冒斧質前來規勸主公!蜀軍的危險性並不比曹操要差多少啊!如今主公養這只老虎可謂太厚了!反被天下人譏笑啊!”

朱桓這個人一向自負頗高,就是容不得別人說他的不好,範立萬一硬拂他的面子,說不定令他生出怨恨,那麽就不好收拾了!朱桓也和魏延一樣讓人頭疼!

範立笑了笑,然後猛地點下頭,說:“好了!休穆,你的話我不得不聽!請你先回府休息吧!不過我更憂心揚州啊!畢竟沒有了休穆你,揚州的防線就等於少了主心骨!我寢食不安啊!真的,沒有休穆,揚州怎麽抵擋得了曹軍的進攻呢?”

朱桓信心滿滿意地說:“主公,放心好了!”範立點頭了:“好!休穆,你說放心!那我還能有什麽不放心的嗎?休穆,你一路奔波辛苦了,就先回去好好地休息吧!”朱桓一作揖便離去了。

範立等朱桓一走,立即召人來:“你去傳一下消息,就說曹軍要入寇揚州!”

範立令人散布了曹操要入寇揚州之後,立即召見了朱桓,便一臉憂色地對朱桓說:“休穆,你聽說了嗎?曹軍又要進攻我的揚州了!現在揚州的將領之中無人能擋得了曹軍啊!我為此是吃不好,睡不好啊!怎麽辦?怎麽辦才好啊!”

朱桓沈默,範立又說:“唉!像休穆這樣的優秀將領是絕無僅有的!可休穆剛回來沒有多久,本該好好地休養一段時間!可是……算了,我另派能將去吧!”

朱桓一聽範立如此讚賞他,自然是高興萬分,便立即說:“主公,我願立即前往!只是我希望主公不能向蜀人太示弱了!這可不像英雄的主公您啊!”

範立微笑著點頭,說:“這當然!休穆,你就放心好了!”朱桓便說:“我明天就啟程回揚州!”範立高興極了:“好!好!”

等朱桓走之後,在範立身旁的範承問範立:“父親,他是臣子,你何必這麽辛苦的去讓他不再有言語呢!你只須一個命令,讓他閉嘴!他再出聲就用一把刀……”

範立笑著搖了搖頭,說:“承兒,你知道嗎?舉凡有才能的人都有一股傲氣!像朱桓這樣才能非凡的人自然有了這一份傲骨。可自視過高,就不能不輕視於他,免得他生出怨恨來!現在我的屬下中像朱桓這樣的人很多。”

“你要是因為這樣一點點的對方恃才傲物而容不下殺掉的話,不知要殺掉多少人才才行啊!似此,天下賢才也會畏縮不前,你就會失卻很多的人才。”

“得人者昌,失人者亡!不可不詳察!做為人君就得有容人的雅量!哪怕是常人已經不能再容忍了,可是卻要一忍再忍,也不能懷恨在心,胸如大海般廣闊!三教九流,各式各樣的人才都要收納於其中,去讓他們人盡其材!這就能成為一個優秀的人君,知道了嗎?”

“哦!”範承似有所悟,想通了就拱手謝道:“是!孩兒謹遵父親教誨!”

範立讚賞地點點頭,說:“承兒,你明白就好!”範承說:“孩兒要回去了!要把今日父親的教誨給寫在紙上,好日後都拿出來看,一定按父親教誨的做!”範立聽到這欣慰極了,說:“好!承兒,你就去吧!”

這無心地隨意之言卻讓範承誤會了,為此日後埋下了禍根,都是在漸循漸進中種下的。這是後話了。

範承剛剛退出去,周不疑接著問:“公子,你一臉喜色,怎麽了?”範承說:“不疑兄,你知道嗎?剛才父親教我一番作人君的道理!還說後成為人君一定要記住他所說的話!”

周不疑奉承道:“恭喜公子!主公教你一番為君的道理,看來主上是考慮想立公子您為世子了!以後你就是主公千秋萬世事業的繼承者!”範承不由哈哈大笑起來。

正所謂是說者無意,聽者有心。範立無心之說,讓周不疑和範承信以為真了。這一下,就會埋下了大禍了!

而這時傳達命令已經回來覆命的範喜迎面而來,範承便冷嘲熱諷地說:“大哥,做了跑腿的就把你高興得這個樣子!看來大哥就是適合做跑腿的!”“你!”範喜瞪了弟弟一眼,範喜、範承兄弟二人是面合神離。

範承滿臉堆笑地說:“對了!大哥,你知道父親剛才對我說了什麽?”“呵!”範喜冷笑一聲,說:“你的狗嘴裏噴不出象牙來!”

“嘻嘻!”範承同樣地冷笑兩聲,說:“大哥,剛才父親和我說了一番人主的道理!怎麽收聚人才,還告誡我成為人君一定要有大海般廣闊的胸懷,不管什麽樣的人才都要收納其中,讓他們人盡其材!父親千叮萬囑我成為人君一定要懂得,‘得人者昌,失人者亡’的道理!”

範承看了一眼範喜,見範喜的臉色變得陰沈,他越發得意了,更要奚落一下範喜了:“哼!就不像大哥你只適合做跑腿的!而我則是為人君的!哈哈!”

範喜聽罷大怒,說:“你!”隨之一記老拳擊倒了範承,周不疑護主心切,急忙上前,說:“大公子,你怎麽可以打自己的弟弟!”“弟弟?”範喜將眼一瞪,質問:“你問問看他,他可曾把我當哥哥來對待!呔!有沒有!”

聽見外面的吵鬧聲,範立疾步而出,大叫一聲:“你們吵什麽!”範喜一見是範立,這回老實了,插手齊額見禮後哭喊了一聲:“父親!”範立皺著眉問:“怎麽了?”

周不疑回答:“主公,剛才大公子不知因為何事打了二公子!”

範立一聽火冒了,說:“喜兒,他是你的弟弟!血胞兄弟!你的拳頭怎麽可以打自己的弟弟!要打你就給我去外面打敵人!打自己的弟弟算什麽本事!”

“爹!大哥這一拳打得我好疼啊!我的臉都腫了!”範承說著直叫喚。

範立看了看範承,幸好臉腫得不要緊,心中感到一陣陣的疼,兄弟倆怎麽能拳頭相向呢?我便吩咐:“來人!去請大夫為二公子療傷!”隨後轉向範喜:“喜兒,你……”

話還沒說完,範喜就大叫:“父親!是他先挑釁在先的!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!要不然,我就不會不打他!他是我弟弟沒錯,可他有沒有把我當兄長對待!”

範立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,不能偏袒一個,知子莫若父,範立知道範承一定是有什麽事在先,便問:“承兒,剛才你說了什麽讓你兄長生氣的話了?”

範承急忙說:“沒有啊!我只是說現在打天下的時候,兄長的武勇很有用,可是當天下平定之後,治天下兄長的武勇就用途不大了!”範承說這一番話的時候,確實得意,因為他知道自己說的是確實在理。

範承自以為聰明,這一番話不會被責備,可是範立聽後指了指範承,說:“現在天下的歸屬還沒有定!你胡說些什麽!像你這樣胡說八道,可知道是惹火燒身嗎?難怪你哥忍不住了!”

範立又轉向範喜:“喜兒,就算承兒說得不對,可是不管怎麽樣,你也不能把拳頭揮向你的弟弟!你倆是親兄弟啊!應該相親相愛才是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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